事回来找不到,急死他!”
“哪个匣……”
扶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身后的严枫安往后拉了一下,警告似的望向扶苓。
严枫安鲜少用这种眼神,就连如今的扶桑看见了,也不由得心间一颤。他转头想看扶苓,却被严枫安的手掌托住双颊,硬是将脸转向了他的胸膛。
?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对方的呼吸都变得微弱。扶桑闻着严枫安身上一股轻柔好闻的花香,突然感觉现在的气氛有些奇怪。
是刚才聊的话题吗?
可刚才就是正常的聊天啊,严枫安他又发什么疯?
扶苓见严枫安如此,浑身一僵。她呆在原地,在仅靠头顶灯光维持光亮的房间里,被睫毛遮挡的阴影下,眼珠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但这种变化仅仅存在了一秒,又转变为正常的瞳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下一下的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腻歪的两人说:“好好好,都在一起了还不让我靠近扶桑一下啊?”
她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让扶桑有些懵逼,连托着他脸的严枫安也松弛了下来。扶桑趁这个间隙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看向扶苓,表情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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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枫安淡淡开口:“……他现在的身躯是拟化的,并不能接受除我以外的人或神靠近,不然会消散的。”
扶桑转头看向他,满脸问号。
好好好,他就说严枫安怎么愿意让他以原来的模样出现在这里,原来是拟化的。
“哦~~除了你都不能靠近~~”扶苓听完,说话都拉长了语调,听起来贱兮兮的。她笑得更开心了,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这么护着,看得人真羡慕。”
严枫安依旧淡然着一张脸,说:“你要是有话,就直接这么说。”
“嘁,真小气。”扶苓撇了撇嘴。
扶桑:“……”
再这么聊下去,扶桑怕自己想把这两人都打一顿。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行行好,还是聊正事吧。”
扶苓眼神示意他和他旁边的严枫安,忍俊不禁道:“还聊什么正事,你看看,他占有欲这么强,我靠近你说两句话都急成这样。”
扶桑维持的礼貌有些裂痕,他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开口说:“我们可不可以跳过这个话题?扶苓,你之前不是挺正经的吗?”
扶苓把手机打开,将手电筒照在自己的下巴下面 ,咧开嘴角阴森森的开口说:“因为……我死的冤啊……你快去将方垣宰了,我说不定比之前还要亲切……嘿嘿嘿……桀桀桀……”
“……”
扶桑当即起身。
“走吧走吧,来这里看什么疯子……”
“哎哎哎……”
见两人要走,扶苓连忙拦住两人,说:“我说我说,嘿嘿嘿,你们不就是想要知道关于姜莹的事情吗?看在你们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一点点的经济缓和期,我怎么可能不说呢?姜莹嘛!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见此,扶桑才又坐了下来。
扶苓缓和了一下激动的情绪 ,开始为两人讲解一切的起因经过。
“我第一次遇见姜莹时,是我在城郊开了一间花店。因为我喜欢清净,再加上地址偏僻,很少有人会专程开车来郊外只为买一束花。但那天她身着华丽来到我的店里,她买了很多东西,然后抱着那堆快比她身子还要大的花束,坐在门前与我聊天。”
“她说父亲离世,母亲改嫁找了个后爸。后爸因为她多拿了一块绿豆糕,就用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