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钳烙在她的手臂上。而母亲知道这件事时,也只是说伤口已经愈合让她不要记恨,那人现在毕竟是他的父亲。后来,她在学校被人欺负,母亲觉得是她惹出的事端,并没有理会她。母亲说要是再搞这些小动作,就让她找个没人的地方死了算了,不要影响他们。”
“诸如此类的事情有很多,比这更复杂的事情都有。在到达年纪时,十八岁就被嫁给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母亲让她对外发出话,是她死缠烂打这个男人的,不能让这个男人的名誉受损。但结婚当天,她却看见母亲和男人在他们的婚床上面苟且。她尝试和母亲沟通这件事的决定,但母亲哭到了后爸那里,说她嫌弃男人大,要把妈妈送到男人床上去。然后她被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脱光,扔到大街上边打边骂说她犯贱,有了老公还尝试勾搭自己的爹。”
扶桑听着,沉思片刻,开口道:“所以,受到这些苦难的她受不了了,求助你将她送到另一个世界吗?”
但这样又说不通,毕竟来这里之前,严枫安说姜莹并不爱沈雾年。
在这样情况下生长的人,做事要么畏畏缩缩,要么就是特别激进。总不能白跑一趟,只为得到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而且姜莹又怎么可能知晓扶苓的身份,扶苓也不是那种会因这件事选择犯大错。
但扶苓却摇头。
“她并不知晓我的身份,怎么可能求助我这种事?她只是在找一个不认识,愿意听她诉苦的倾诉者而已。但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多情,仅仅因这些就把人送到另一个世界去。”
“的确,就算真的是为了心疼,也应该是在该世界内,作为人类给予她一些帮助。”
扶桑知道这种情况下通常只是个开头,点点头,示意扶苓继续。
扶苓喝了一口水,又开口:“让我产生触动的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她是带着一朵残缺了一半的花枝来的。她说,她听从母亲的话,在尝试和自己的丈夫相处。但母亲依旧会和丈夫每天在房间,但丈夫觉得她没趣味枯燥,但她仍试图以自己的认知改变现状。在一次两人试图谈论的时候,男人从厨房拿出了菜刀,砍向了她。她肩膀被砍深了十几厘米,锁骨被砍断,长时间没有接受治疗险些导致死亡。而她带来的花,就是在那个时候连同肩膀被砍断的。”
“她对我说,她和现在这只花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是仅存在了一半生命体征。我当时觉得她是对当下的生活,遭遇的苦难而宣泄。她走了之后,我才想起一件和她相似的事情。”
扶桑想了想,说:“所以在她走了之后,你去调查了她话里的真假?看看是不是她骗人,来忽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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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你不要跟严枫安在一起了。”
“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
扶桑一脸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又聊到这个话题了?
而扶苓却极度惋惜的开口:“你看看你,性子变得愈发冷漠了。我说我想起了相似的事情,是因为在十八年前我察觉到了核心的异动……”
这个世界异动?
上一次记录在册的异动,发生时间都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眼下怎么突然产生了异常?
“……前往查看的时候,虽然立马前去压制,但异动的副作用却影响着周遭的人们。他们常常喜欢把一些身体异变的原因,全部归咎到他们发明的一个词语,辐射。不过,我虽然不认同,但某种程度上也的确没错。核心释放能量带来的副作用,就是会让周边生活的人们被无形之中抽取掉一部分的身体机能,以保存世界运行的后备资源。”
严枫安这时候开口:“所以姜莹也是这样的。”
扶苓点头。
“她被抽取的,就是自己的认知能力,以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