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属之家的荣誉只象征某种精神认同,但又有谁能真正渴望这份荣誉胜过生命呢?怎么可能将两相权衡?”
随后,孙洪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这些道理原本不该我来讲述,它们理应出自那些深明大义、经验丰富的老者之口。显然,你在寻找指引的过程中并未听到真正的智慧与见解。
当然了,我不是要求你就按我的方式思考事物的正误与否,只是想让你看到世界并不独独属于你一人不幸。如同烈属这样的情况在我这般未曾见过亲人面孔之人之中屡见不鲜。可他们绝没有像你这样抱怨自我,我也不例外。”
仅仅是由于今日心境不错,所以主动与人倾谈了这许多,仅此而巳。孙洪兴抛出了一个问题,“是否还有什么想探讨的话题?如果何雨柱有所期待的话还可以,若否,则自己仍有事务待处理:阎埠贵带来的鱼类需要置于空间中的水渠里饲养,另外还需在空间中栽培瓜果。”孙洪兴心里虽有一番逐客之感,却并未阻止何雨柱抓住这次机遇与之多交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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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易中海以及聋老太太的面前不曾有过这样的对话内容,“如果有兴趣的话,请说来。”既然何雨柱希望分享一些此前未曾与任何人谈及的思绪,孙洪兴决定继续这场会谈,“那我想聊聊昨日会议上的事项。”皱着眉头的孙洪兴意识到,昨天会议上的事务不算众多,但她决定随意开启谈论话题,“让我们换个方式看待:你是厨师,有人尝过你的菜并评价菜品糟糕,但仍然要求你经常烹饪;若遇到这样情形,你有何行动?”
不用问也知道答案,“必定是一顿拳加的反击”,何雨柱起身表达。“哪怕对方请求多次,我也绝不会再为他服务第二次。”何雨柱的行为体现了事未亲及自身,则可置身度外的原则,“嘿嘿,确实是如此,作为厨师,无法容忍他人批评其手艺。同理可证,我是医生,就能容许他人评价我技能不足了吗?
自从贾家前来看诊共计5次之后,患者不但未支付医疗费反而贬低我的治疗能力,即使我的病情没有痊愈,这些举动与厨师遭批评后被邀请定期烹制菜肴有何区别?
在南锣鼓巷从事医生职业多年,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你虽未寻我医治,却理应听闻关于我的评价。有人未曾被我看痊后就来复诊的情况,又或者是我看的病情始终未能好转,那么为什么贾家人能频繁来此就诊?
我一直坚信我的诊疗技巧并非天下一流,因此除非我确信有足够的把握,我才敢承担诊治患者的重任。同样地,我一直对自己的技能有明确的认知,在当前年龄尚不具备参评医疗师资的条件。
但是,我对自己的医疗才能有着明确的评价:明年的参评机会将给予一个明确的结果,并且据闻我今朝已师门,导师即是四九城医学院校长。
试问如果如贾氏家族所指斥的,我真的这般不堪?我的导师是否会亲自造访并将其收为座上宾?”
在贾氏家的事情被讲完之后,孙洪兴给出了何雨柱几分钟的思考时间。有时候,没有亲身经历一些事情很难真正地理解它们的本质。而何雨柱能否从中明白这一点,并不在孙洪兴的考虑范围之内。
尽管如此,在何雨柱还没有来得及深入思考的情况下,孙洪兴便接着开口说:"关于贾氏家族的情况就是这样了,现在让我向您解释一下昨天为何我要对易中海施加特别的关注。尽管易中海口口声声地高谈阔论道义和仁慈,但在我认为他只是一个典型的伪善者。
在讨论了易中海昨天为何召集全体会议之后,你应该能轻易看透其真实意图了吧,一是为了在我面前展示强势,二是利用‘互帮互助’为由头为贾家人筹措捐款。不过我对易中海的定义并非仅限于此,关于‘互帮互助’的概念,我想我已经解释得足够详细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