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山武学天赋更高,仅靠半本拳法古谱,举一反三,练就出一身不俗腿法,脚力极佳,以极快的速度在卢怀远周围穿梭,寻找着出手的机会。卢怀远沉着应对,出招中蕴含枪法剑意,让人捉摸不透。
三人你来我往,卢怀远以一敌二,仍是稳占上风,郑卫、陆武大惊,虽说卢怀远刚入飞隼营时,为了立威,曾展露过身手,却没想到卢怀远修为竟如此之高,二人刚刚与邓家兄弟放对,算得上势均力敌,可这二人即便联手,在卢怀远面前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眼看两位手下渐渐不敌,王维义大怒,叫嚣着让一众恶奴一拥而上,一群人将卢怀远围在中间,打算以多欺少。
卢怀远一脚逼退邓家兄弟,看着身边密密麻麻的恶奴,冷笑一声,从一旁摘下一根长长的树枝,如长枪一般握在手中,眼神坚毅。卢怀远师从枪仙凌霄云,一身枪法早已登堂入室,本就是乱战高手,对手人数多寡,只要自己一枪在手,倒也无所畏惧。
见身边敌人越来越多,反倒激起了战意,反客为主,杀向人群,以长枝做枪,一招横扫千军,势大力沉,将一众虾兵蟹将扫倒在地,为防止这群人前赴后继,卢怀远下手毫不留情,待扫倒恶奴后,又重重补上一击。
邓宝邓山对望一眼,惊怒交加,可惜技不如人,停手站在原地,不敢再动手。
王维义见大势已去,心中大怒,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都是吃干饭的么!这小子不过一个人,你们并肩子上!”
可惜一群乌合之众,面对绝对武力差距,哪还敢再轻举妄动。卢怀远看向这个罪魁祸首,面色阴沉,斜握那根长枝,一步一步逼近王维义。
后者大惊失色,酒也行了大半,本想尽快逃离此地,却被卢怀远后发制人,又是一脚踹在王维义胸口,这一脚默默加重了力道,王维义不由自主向后倒飞出去,将身后院墙给砸出个大窟窿,生死不知。
事发突然,卢怀远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就将这群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仅帮花满楼解决了麻烦,更是避免了郑卫心爱女子惨遭歹人玷污。此刻站在场中,犹如战神一般。
虽说是帮着郑卫出头,却也是帮花满楼解决了这个麻烦,可一旁的杨姓老鸨却不见一丝感激之情,反倒是忧心忡忡走向郑卫,低声道:“郑公子,为了我这花满楼和柳姑娘,和王二公子起了冲突,奴婢很承你的情,可你三人打伤了王二公子,难免引火烧身受到牵连,你那位朋友若是没有显赫背景,奴婢劝你还是早些派人去请黄校尉来一趟吧。”
郑卫这才后知后觉,教训了王维义的确大快人心,但这个后果,可不是他们三个飞隼营骑卒能承受的,听闻此言,忙抱拳道:“多谢杨大娘提醒,在下这就去找黄校尉说明情况。”
正要离去,却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冷笑:“打了人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么?久闻你飞隼营向来自恃军功,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与王维义有八九分神似,手持一柄长剑,款款而来。
杨老鸨心道一声不妙,之前为防止王维义在花满楼捅出大篓子,特地授意龟奴出去找人相助,没想到正主未到,最先来的竟是这王家大公子王维礼。
王维礼也不去管郑卫三人,径直走到二弟面前,冷不丁一记耳光,狠狠拍在王维义脸上,势大力沉,直接留下五个深深的指印。王维义虽跋扈,可在大哥面前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甚至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硬生生忍了下来。
王维礼冷声说道:“你岁数也不小了,还要让爹再操多少心,每天除了游手好闲,欺男霸女,还会做些什么!”
二人虽是一母所生,秉性却相差十万八千里。王维义不学无术贪财好色,每日除了带着恶奴在城中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