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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弟,”庞凤刚又语重心长地对梅自有讲,“挂靠不是长久之事,弄不好会出大事,且不说国家允许不允许,不够操心的。你想啊,咱收点管理费,其实不当啥,搭上了一些证,有时一搭就是几年,算一下细账,一点意思没有。如果要是再要证书钱,他们好大的不愿意,其实真正赔的是企业,光给他们搭平台了,如果遇上上头的人说句话,就更赔大发了,出了问题,你还能去找说话的人吧,所以呀,要么自己做,要么不做,省心。”
“我也知道,有的时候抹不开面子,结果出事了。人呐,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太仁慈了,当祸祸你的时候绝不商量,”梅自有愤愤地说。
“得立下规矩,”庞凤刚展开来说,“你说吧,挂靠的事都知道不好,又都避免不了,在没有资本的时候,还真得借助社会组合力量。早些年没有乱七八糟的事,也都守规矩,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庞凤刚口气低沉地说,“人变坏的多了,要钱不要脸了,一点诚信也不讲了,你稍不留意就钻你的空子,他把自己当贼,把你当警察了,关系这不整拧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真得认真对待才行。”
“不吃亏不知利害呀!”梅自有感慨地说,“前几年我们也出过挂靠的事故,好在损失的不大,这次的事件也暴露了管理上的漏洞,还真得把好资质使用关,即便自己的人也要按规定程序办,拿出去的资质得有反馈,不能像撒传单似的满天飞。”
“这你说到点子上了,”庞凤刚加重语气地说,“把好关很关键,在我原来的单位,有一次建设单位给公司送来了锦旗,单位才知道还有人以公司名义干了这活,说出去都可笑!”
“这算好的,留了好名声,顶多没收到管理费而已,别的没受影响。”
寒秋下的春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