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么想她娘的,“当年你身中毒箭是阿娘救你性命,母亲生哥哥难产是阿娘保他们母子平安,她用你所谓的不三不四的东西救了你和你的妻子儿子,你竟然还当着她的面侮辱她,你的良心不痛吗?”
“道听途说的是非黑白几分真几分假你分得清吗?我侮辱她?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娘做了什么?我身中毒箭不是拜她所赐?阿慧生产险些母子俱殇不是拜她所赐?就连你,小小年纪竟学你娘心肠歹毒,将阿言推入寒水之中,若非老夫人保你,当我会留你至今日!”随安侯只要一想到寒冬腊月的时节,他的小儿子仅两岁稚龄被推入寒水中,打捞救起后浑身冻得清白险些丧命的样子,就恨不得掐死江长兮。
江长兮被随安侯眼里的杀机惊到了,同时他的话也让江长兮觉得毛骨悚然,这是跟她所知道的故事完全南辕北辙的另一版本,是完全颠覆她认知的另一版本。
“阿言不是我推下水的,我没做过。”这是江长兮可以肯定的,她从没有害江长言的心。“阿娘那么爱你,也绝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她若想要害母亲哥哥,也绝不会施援手去救他们。父亲,你一定是被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