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瓣开,不过,这次不是给她,而是给他自己,然后,她就感到他的一股力量传送过来。
过了一会儿,她便静静地倒卧,疼痛和痉挛逐渐消失。他安静下来,什么表示都没有。两个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打破僵局。他的声音镇定自若,仿佛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喂,我说浪娘们儿,现在你该明白自己的地位了吧?”
她感到自己两眼满含着泪水“是的。”她低声嘟咳着。
从那以后,既无爱也无恨的举动。只有他对她行使权利的举动。
乔丹娜找到第一位情人时,正值那年的暮夏时节。从那之后,事情就很简单了。但是,她很少得到满足。当然,她毕竟还是得到了一些东西。不管是真是假,不管他们是否感觉到,也不管她是否给过钱。他们都曾和她造过爱。
这种事,贝瑞是从来没有做过的。
14
电动荆须刀的嘴嘴声惊醒了乔丹娜,她在了个身。从通向浴室的门,她看到贝瑞正站在镜子前面,腰间围一条浴巾。贝瑞面部那种聚精会神的样子十分熟悉。剩须好象完全迷住了他。
乔丹娜从坐起来,拿出一支香烟。这是个奇怪的周末。说奇怪,是因为好象他们两个又要重归于好。但是,每当这种情况刚要发生,两个中就有一个离开了,或者做出了破坏这种感情的事情。
随便便地说,“到了那里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从他的表现来看,两个好象是陌生人。“见到你总是那么令人高兴。”她说,“盼望着能再见到你。”
他的脸上掠过一种迷惑不解的神情“你说什么?”“没说什么。我还没想好。”
“你想回法国吗?
。“你呢?”她问,“要是你能见到孩子就好了。整个夏天你都不在,他们可想你了,
“不行!“他冷漠地说,“现在我要做的太多了。再说,我打算在今年秋天和他们在贝鲁特呆一段时间。起码要在那儿过六个星期。
甲几天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就象好长时间一样。
他的语调变得紧张不安起来“我说我挤不出时间来,”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衬衣,“我也许马上本。”“我从没去过日本。听说那里妙极了。”
贝瑞扣着衬衣钮扣。“东京是一所疯人院,”他态度含糊地说,“交通阻塞,到处拥挤得喘不过气。”
乔丹娜放弃了同往日本的要求,他不想让她和他在一
起。在那里,他对她毫无用处。“我想我可以在洛杉砚住几天。我先拜访几位朋友,尔后再到旧金山回家看看。”他穿上裤子。“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要在下周一开始就回到法国。我不忍心把孩子过长地抛在那里。”
“我一定照办。“她说,“有四名仆人,两名卫兵,还有保姆,孩子们是一点儿也不会孤单的。”
电话铃响了。他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点点头,很高兴“好,狄克,”他说,“联系一下飞机,就说我一到洛杉砚机场就离开。”
他放下电话“我马上就去东京。”他说,“如果愿意,你可以住我旅馆的平房。”
“那一定不错。”
“尤素福正在那里和文森特开会。你需要什么,可以找他。”
“谢谢你。”
他穿上鞋,向门口走去,她一动也不动地坐了一会儿,尔后拿起一支烟,下了床,站在镜子面前,一任睡袍脱落在地上,望着裸露的身体。
她的身段没有什么变化。她本该高兴,但是不然。财富及其带来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