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又倒在地上。
“若我如实相告,道长可否留我性命。“掌柜问道
“那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你的性命了。”李羽霜淡然道。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我加入踏天宫,实属无可奈何之举,想当年……”那掌柜自顾自的说着,眼神漂浮间,时不时向东面瞥去。
李羽霜听着,愈发感觉不对劲,转身问道“释子,这踏天宫对反叛之人,是如何处置的?”
“踏天宫作风狠辣,反叛之人纵使躲到天涯海角,也必会取其性命。”泣难释子答道。
李羽霜听闻此言,急忙唤出铜驹踏云车,冲着泣难释子一摆手,说道”释子,走。“
泣难释子虽不解李羽霜为何急着走,但也不拖沓,翻身上车,二人急向西方掠去。
少顷,二人已赶至千浮海边,李羽霜自包袱中取出吃食小半,又将包袱弃到海岸上,铜驹踏云车调转方向,朝北面驶去。
“道长,发生了何事?”泣难释子虽看不见李羽霜此时的面容,但从他举动中也可知晓,似是有大事发生。
“据我猜测,附近应当有一位或者多位龙子。”李羽霜语气严肃的说道。
“道长从何而知?”泣难释子不解道。
“原因有三,其一,踏天宫若是真知晓你我二人行踪,断然不会让一个这般修为的人在此拦截。其二,若是那掌柜想着保命,方才必会将所知和盘托出,可他避重就轻,只谈身世,对踏天宫内情闭口不谈,像极了缓兵之计。其三,这人以为你我二人喝过虾粥,已中了离功散之毒,那他便早可以下手,后续请你我到别处饮茶,恰好说明他并不急着取你我二人性命,抑或是,有所依仗。“李羽霜解释道。
“原来如此。”泣难释子顿悟道。
“既知此地有龙子,那道长方才为何不取那人性命?”
“先前不过都是我的猜测,若此地真有龙子,那掌柜必然会将你我离开的方向告知于他。我将包袱丢在海岸边,营造出仓皇逃窜的假象,实则绕路而行,应当可以暂时摆脱踏天宫的追踪。”
……
李羽霜二人走后一刻。
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赶至海岸处,脚尖拨开李羽霜弃下的包袱,一对虎目死死盯着千浮海,腰间玉环随风轻轻摆动。片刻后,那壮硕男子祭出一物,急掠而去,只留下漫天沙尘。
海风凛冽,玄黑大氅飞舞间,可见彘牙,虎面,豹身的酡红色纹绣,有人叫他狱杀门,但更多人会用另一个名字称呼他。
踏天宫龙子第二席——狴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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