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亲近二皇子,吓得红杏立马想要挣脱,这是在秀敏县主的府里,要是被她瞧见了那自己往后还有安生日子吗?
“二皇子,万万使不得,县主看到了会责罚奴婢的。”
“那个疯女人你别怕,我就喜欢你这样乖巧可人的,要是她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本皇子。”楚焱得意洋洋的说道。
身为奴婢,红杏从小是受惯了欺负的,哪里被这样贴心的话安慰过。
尤其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二皇子,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皇位。
“多谢二皇子的抬爱,只要能够得让二皇子开心,让红杏做什么都是愿意的。”星眸微垂,红杏一脸的娇羞。
哪怕这样的温存仅仅几秒,楚焱拿着荷包就哈哈大笑着离开了,潇洒不羁的背影都让她看得痴迷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池子对面一双满怀妒恨的眼睛盯着自己。
原本要交给秀敏县主的荷包被楚焱给拿走了,为了应付县主,红杏不得不赶紧回到屋里,利用剩余的材料重新赶制一个荷包来。
哪怕现在有了二皇子撑腰,住在别人的屋檐下,也是要懂得低头的。
凤华楼。
楚焱坐在靠窗的位置,嘴中哼着小曲儿,好不畅快。
桌上众人皆知殿下此刻心下欢喜,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何。
“咦,殿下您今日所佩戴的荷包模样甚是精巧啊。”坐在楚焱近旁的萧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惊呼道,惹得其余人纷纷侧目。
一般男子所佩戴之物,要么是彰显身份,要么是彰显情分。
而楚焱贵为皇子,竟然佩戴姑娘家的荷包,看来所赠之人对于他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这荷包莫不是出自秀敏县主之手?”其中一个不禁揶揄道。
楚焱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做任何解释,不过只瞧着荷包,嘴角的笑意就愈发明显。
看来二皇子与秀敏县主之间并非谣传,两人的感情很是深厚的。
待宴席散后,萧深才回到府里。
“深儿,今日怎么又喝得醉醺醺的?”小薛氏闻着萧深一身酒气,忍不住数落道。
不是好几日不见踪影,就是跑出去喝酒了,一点儿都不像修哥儿,每日晨昏定省,乖巧得不得了。
“母亲,今日我是高兴,二皇子答应要将一项重要的任务交与我做。”踉跄着步伐,萧深倚靠在小薛氏身上往院子里走着。
近几月来他一直想尽办法与二皇子搭上关系,得到他的赏识,虽然目前还算不得他的亲信,不过也算是得力助手了。
只要他忠心耿耿,得到二皇子的信赖指日可待。
“深儿,母亲虽然不懂政事,可是站队这件事情你要考虑清楚。”放低声音,小薛氏谨慎的说道。
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政事,虽然太子羸弱,可那毕竟是太子,惹恼了会连累整个萧家的。
不在意的摆摆手,萧深笑得得意,“母亲,你放心,这件事情我自由分寸。”
只有跟着对的人,才能够获得大好前程,楚焱为人仗义善交际,在朝中笼络了不少人才,若是他不抓紧机会,等局势鲜明了之后二皇子还能瞧得上他?
忍受着扑鼻的酒味,小薛氏带着他迅速的穿过院子,这幅模样最好不要被萧令撞见,否则定少不了一顿责骂。
可是萧令没遇着,却遇见了秦娥。
“又要出去浪荡啊?既然嫁给了修哥儿,还是检点一点好。”小薛氏刻薄地说道。
“姨母误会了,我只是在这院中走走,消食消遣而已。”秦娥面带微笑着说道。
与小薛氏争论,只是兀自消耗自己时间,这样着实划不来。
“哼!最好是这样。”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