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深,小薛氏也不好过多逗留。
正要继续走,萧深却指着秦娥腰间的荷包,疑惑着问道“嫂嫂这荷包从何而来?”
“这是母亲为我做的荷包。”边说着秦娥不禁后退了一步,眼底满是嫌弃。
有了萧月儿抢簪子一出之后,她提防着萧深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什么?”
秦娥不经意的回答吓得萧深酒醒了一半,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荷包与楚焱腰间所佩戴的荷包,分明一模一样。
难不成,二皇子的荷包并非出自秀敏县主之手,而是……
“一个荷包而已,深儿咱们回房间吧。”小薛氏不屑的说道,虽然模样精巧,但是也算不得多稀罕之物。
“不,母亲,这荷包二皇子的腰间也系了一个。”萧深认真的盯着荷包,似乎努力在找出一些不同之处一般。
此言一出,不仅小薛氏,就连秦娥也吓了一跳。
“二少爷莫要说这番胡话,小姐与二皇子之间清清白白的,哪里会佩戴同样的荷包呢?”秦娥身后的绿荷忍不住说道。
写情书的事儿刚过,又闹这么一出,绕是这些尽是误会,秦娥的清誉也禁不起这般玷污。
“哟!都嫁到萧家来了还是你家小姐呢?莫不是秦小姐看不起修哥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要和二皇子双宿双飞啊?”尖酸刻薄的话一点儿没留情面。
“你……”绿荷气得满脸通红,自从进了萧府之后,二夫人百般不待见自家小姐,总是想着法子挖苦讽刺。
“这件事情要是真如二弟所言,我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只是清者自清,要是姨母愿意相信外面的谣言也轻便吧。”
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秦娥就带着绿荷走开了,藏在袖间的拳头捏得紧紧的。
这位二皇子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前世她疯了一般的贴上去,如今才发觉他有多么令人嫌恶。
“小姐,莫不是咱们去抓药时,荷包被二皇子偷了去?”绿荷心下不安的问道。
这荷包出自夫人之手,是秦娥的贴身之物,除了抓药那天,从未离身半分。
秦娥摇摇头,这绝对不可能,母亲的针法她是知道的,这世上绝不可能有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
“少夫人,夫人让你去院子里请安。”正思索着,身后蓦然响起一道声音。
稳了稳心绪,秦娥点点头,“我随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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