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她的手这么滑这么美,不适合做家务。
“就一个碗而已……”
“我来,你就在这里坐一会,”凌泽站起来,喝酒后他话特别多,“你手上戴着钻戒,洗碗会沾到油腻……”
杨初雪怕他又摔倒,就站在一边看。
洗碗还是难不倒凌泽的,一边洗一边还自言自语“你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或者做剪纸。”
杨初雪有一双巧手,以前学过剪纸,用纸能剪出一个万花筒般的世界。
二十一岁那边,剪了一副剪纸作品,拿到拍卖场上卖,拍出了两百多万的高价。
底料就是一张普通的白纸,全靠杨初雪即兴发挥剪,不做草稿,不上色,动作一气呵成。
洗了碗,凌泽拉着她手,十指相扣回了房间。
凌泽洗完澡,杨初雪已经给他挤好了牙膏,刷牙的杯子装满了水。
凌泽默默刷了牙,翻身上床。
暗夜里,凌泽将妻子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杨初雪推了推他,残夏还在,两人搂在一起,特别热,“太热了,你别抱着我。”
凌泽不依,“那你抱着我?”
他智商有点不在线。
在心爱人的面前,之所以智商不在线,因为他不对你设防,他打心底信任你。
杨初雪仰头,黑暗里,只能隐隐摸到男人坚毅的下巴,“你怎么这样?”
“什么怎么这样?”凌泽睫毛有点痒,揉了揉,语气有些慵懒,另外一只手还是抱着她。
“你喝醉后,很黏人,比你儿子还黏。”
她在笑,笑得娇躯都轻微发抖。
凌泽下巴抵在她脑门上,闻着她刚洗的头发,一本正经问“你喜欢这样子的我吗?”
“喜欢。”
喜欢的结果,杨初雪觉得自己有点顶不住,叫得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起来,腰特别疼。
脖子上还有些草莓,她往草莓上打了些遮瑕粉,才下楼吃早餐。
楼下,凌泽给吐司抹蓝莓酱。
左边坐着凌惊弦,身上穿着校服,年少恣意,眉眼张扬,“爸,你不是不吃甜的吗?”
那蓝莓酱都看得他头皮发麻。
凌泽扫了他一眼,眼神传达你懂个屁。
杨初雪下来的时候,凌泽将吐司放在她碟子上。
吐司是新鲜刚做的,特别香软,还有暖度。
“酱怎样?”凌泽看杨初雪的眼神,又变得缱绻起来。
杨初雪吃了一口,“太甜了。”
甜的鼾鼻。
“那我下次少涂点。”
云莳已经习惯了两人你侬我侬,她默默地吃饺子。
厨房端来两碗燕窝,摆在云莳跟杨初雪面前。
凌惊弦逡巡一圈家人,又看看端菜阿姨,“我呢?我的燕窝呢?”
阿姨望向凌泽,“先生只说做两份,一份给太太,一份给大小姐。”
凌惊弦望向凌泽“???”
凌泽吃了一口粥,一点也不愧疚,“你多大了,还跟你妈你姐抢燕窝。”
凌惊弦“……”我是哪个垃圾桶抱养的?
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宝宝啊。
云莳将自己的燕窝推过去,“吃吧,待会送你去立顿。”
凌惊弦双眼发亮,“姐,还是你对我好。”
要是细心看,云莳今早没吃多少东西,像是刻意般。
杨初雪的胃口不大,加上肚子疼,一小碗燕窝,勉强吃了半碗。
凌泽看出了问题,“怎么了?不舒服?”
杨初雪上了趟洗手间,才想起来,今天是生理期。
但家里已经没有了卫生巾。
云莳那里是有,但云莳不在家,他们也不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