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年纪,什么荣华富贵,锦绣绮罗都是过眼云烟,儿女儿孙个个承欢膝下,才学过人才是她盼望的。
二姨娘向氏的一对孪生女看着谢品嫣和谢品松的寿礼,相视一眼,皆明白对方的心思。他们排在这对兄姐后面,天知道她们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偏偏她们琴棋书画样样都比不过去,就连女工明明都比谢品嫣早学了一年,绣出来的成品竟还没有她的手工精巧。
此时摸了摸怀中原先准备好的刺绣手帕,咽了咽唾沫。再拖一拖吧,拖到父亲和祖父回来,宴席也就开始了,到时候她再悄悄地把东西塞给锦绣完成娘亲说的任务就可以了。
谢品画是姐姐,此时抢在众人眼光落在她身上之前便笑道“不知表姑娘今日给祖母准备了什么寿礼,画儿还真有点好奇呢。”
这位表姑娘的寿礼十年如一日,都是送的佛经字帖,虽然字写得是顶好的,可是再好的东西每年收一次都不会再稀罕,嗯,她们的礼物排在表姑娘后面再呈出来的话起码会好一些,至少落差没那么大。
众人听罢嘴角齐齐一抽,表姑娘的寿礼每年都是佛经啊,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小丫头瞎说什么。
苏襄闻言大大方方站了起来,略一低身算是场话见礼“襄儿今年也给外祖母准备了寿礼,只是这份寿礼没有带在身上。”
当然她给老夫人准备的真正寿礼就是那瓶药丸,可是当众把一瓶药丸呈上来好似有点骇人,还有几分招摇拐骗的嫌疑,当然这事她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给外祖母治病只是她的心意而已,算不上寿礼。
“准备的寿礼没有带在身上?”谢品琴咯咯地笑着“那如何送给祖母?”
“襄儿准备的寿礼比较特殊,无法带在身上,请外祖母随襄儿到荷花池上一瞧便知。”
侯府的荷花池就在宴席花厅的南边,苏襄搀扶着老夫人,众人跟在身后,不过百步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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