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明白了,像王阳明那样,那就成了圣人;
想不明白,愈发觉得自己了不起,“我就是上帝”,成为尼采也还好,可就怕有尼采的疯,没有尼采的才,那就是真疯子啊!
“我要你管!”刘清怒道“我看你的诗,也没见有什么见地么!又或者说,阁下的诗里,其实有什么高论,是我们都没有看出来的,那还要听你给我讲一下!”
陈成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道问题其实恐怕没有正确答案——
毕竟刘清专说了“二次论心”,而不是后面的五六七次,五六七的讨论,肯定是更加深入的,可是他不提,那就说明,五六七次佛祖也没有告诉阿难答案。
而是一直告诉他你这种想法也不对,那种想法也不对,反正你小子说什么本佛爷都有道理告诉你,你说得不对。
因为只有我对,道理永远只掌握在我手里。
“我呢,其实是没有什么见解的。”陈成难得谦虚了一下“但你要说我没有呢,我又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你想学,那我可以教你。
刘清愤怒的眼神仿佛在说学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