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的案子。在有突发案件的时候,这些没有证据的案件就必须被搁置。”
我冷笑,果然是有所谓的高层指点。
“那朱医生怎么办,她可能就是这个案子唯一有物证的证人!不救出她,这案子就更没法破了!”我无助地朝他低吼。
电话里翟磊沉默,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我无话可说了,只告诉他,我现在就在南埠港,告诉他这仓库里的异常,以及周振声的手机定位在这里,并说我会和一个朋友想办法去找人。
没想到电话里翟磊得知我来到南埠港,忽然斥责我是个疯子,擅自行动,南埠港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我懵了,更不懂他的逻辑,南埠港对全世界开放,为啥我就不能来?
梁京澈是这样,翟磊也是这样,南埠港到底藏着什么玄机,我更加好奇了。
“你等着,我派一个人过去找你,保持开机。”最终翟磊说道。
“嗯!”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挂断电话后,我告知探长翟磊的话。
探长听后面色却颇为凝重,“梁京澈和翟老二都这么说,看来这南埠港确实有问题。”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为什么……你,也会叫翟队是‘翟老二’呢?”我缓缓看向探长。
探长挑眉,“外面都这么叫他啊!”
“是么……可我只听过傅九这么叫过他。”我依旧皱眉,探究看他。
探长万年无所谓的脸孔怔了一怔,“……啥意思?你以为我是傅九的人?!你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其实不止是他,就连我自己说出后都觉得很夸张。
这种怀疑论,阴谋论,自从去年二月便开始如影随形,跟着我到现在,我几乎快要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了。
就在这时,突然开进来了好几辆集装箱大车。
我们连忙躲在货堆的后面偷看。
最后一辆车停下后,东南亚人长相的司机拉开了车上的集装箱门,从里面依次跳出十几个看着精悍的男人,他们目露凶光,正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
我和探长面面相觑,皱眉。
他们就是那两个工人说的越南佬吗?
他们这么快来了,那翟队派的人还怎么混进来……
周振声和越南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