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生害怕篝火熄灭,夜执阳时不时就朝篝火台中踹一些柴木进去。
人迹罕至的这些世外部落,对于水和火这些东西比较在意,他得在这些部落心里加重一点儿砝码。
三个小时后,部落里的三轮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辆警安皮卡。
两辆车共计下来四人,三男一女,都是四五十岁,四人穿着看出来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洗,皱皱巴巴的警安服。
瞧见村庄中央的篝火台上站着两个人后,四人中唯有一个撇着八字胡的中年警察掏出了一把手枪,其余三人俱是掏出腰间甩棍。
「张总,接下来靠你了。」
望着下车后的四位警安人员,夜执阳忙不迭松了口气,对着张扬喊道。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握着甩棍的中年妇女皱眉望着这里,她说的是还算标准的蒙语。
「警安同志,我们都是从函夏过来的考古工作人员…」
张扬终于可以发挥了,他将夜执阳、钱不庭的身份道了出来,又介绍过从巴彦特斯这一路过来的悲惨遭遇,甚至明确告诉了他们那两辆报废的轿车在什么地方,以及最后不慎进入太萨部落,打扰了他们的太阳祈福礼会等等。
警安妇女听到这里,与同行来的另外三人对视一眼,四人皆是眉头紧皱。
今天早上,他们的确得知从巴彦特斯到瑙贡诺尔这条路端,有两辆报废的轿车,他们过去查看,发现那并不是车祸现场,也没有看到尸体。
再者外人或许不知,张扬刚才也没说,但蒙国的警安内部系统,已经传遍了额尔登特西部草原上的枪战事件。
事件的主人公正是夜执阳和倭奴国来敌,并且函夏国驻蒙官方也特意发出公函,希望夜执阳路过的县城警安,能够给予夜执阳一定的保护。
巴彦特斯四天前传来消息,夜执阳已经离开那边,前往瑙贡诺尔,谁知道不幸的他们会被绑在太萨部落中,被逼得不得不向他们求救。
但是…
他们平日惹怒太萨部落也就罢了,为什么非得赶在这个部落的太阳祈福礼会?
几年前瑙贡诺尔有个外地游客得知太萨部落太阳祈福礼会,想故意在晚上玩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游戏,结果当场就被投进篝火台。
后来西面那个国家的驻蒙官方想要找个说法,太萨部落百人大闹瑙贡诺尔,甚至要步行去乌兰巴托讨个说法,乌兰巴托那边实在顶不住压力,只能强行将那个国家的驻蒙官方请求压下。
因此在瑙贡诺尔这个地方,有经过太萨部落的,但凡看到祈福包都会绕着走。
结果…夜执阳直勾勾地带着八个人进去睡觉了。
中年女警安觉得夜执阳等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昨晚的认错态度还不算太差,要不然昨晚火拼起来,今天他们就只能看到一个血腥部落了。
女警安皱眉道:「这件事情恐怕很难办,因为你们打扰了太萨部落的太阳祈福礼会。」
张扬连忙反馈给夜执阳。
「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我们可以就昨天晚上和现在的行为给他们道歉,并且给予他们一定的经济补偿。」
「等一下,如果是杖刑之类的惩罚,只要不算太严重,我们都可以接受。」
不知道太萨部落对于经济补偿看不看重,夜执阳又连忙加上一条。
张扬给四位警安人员翻译后,那个持枪的中年警官饶有意味地看了夜执阳一眼,用流利的太萨语对安吉路翻译道。
警安人员看夜执阳那一眼的意思是…太萨部落的确有杖刑这种惩罚。
警安人员话落后,安吉路首领的脸
色有所缓和,夜执阳见状,略作思虑,在安吉路沉吟之余,就将挟持了三个钟头的哈米放开了去。
哈米的